第九章 突变
雅聂芝被征服了!她没继续为难布鲁,於天明时分,让布鲁领着被俘虏的人
类将士回去。
布鲁安全回归,令兰洛等人有些失望,他们希望布鲁被精灵处死。
为了避免被追击,联盟紧急撤离,直至觉得安全时,方始驻军,起灶开饭。
因昨晚没得睡,布鲁躲到帐里小憩。他任务完成,身边又没专属女奴相陪,
睡得很安乐。外面吵杂的声音对他没有影响。不知睡了多久,蒙胧中有人叫他,
睁开双眼,看见梦玛莲。经过一番梳整,她乾净许多,精神有所恢复。
他朝她笑笑,道:「梦玛莲统领,你到帐中把我吵醒,是不是想让小鸡巴安
慰你?」
梦玛莲脸色平静,道:「我们被俘掳的战士都听过有关你的事情,你不是小
鸡巴,而是变态的巨棒……」
布鲁吓得爬起来,喊道:「他们把我的秘密都说出来了?」
「他们感激你,很有默契地替你保守这个无关紧要的秘密……」
布鲁抹了抹冷汗,道:「也不算秘密,只是被俘掳的精灵似乎没有说出,大
概是有人阻止吧,因为我帮助过她们许多人。我不怕她们泄露我生殖器的秘密,
只怕……」
「你怕他们把你和布菊的事情说出吧?精灵都知道你强暴过布菊,你们是兄
妹乱伦呢,杂种大人,嘻嘻!」梦玛莲终於笑了出来,「你可是什麽事情都做得
出来啊!」
「咳,梦玛莲,那事是误会。我也不知她是我妹妹,当时她要杀我,当然给
她点颜色瞧瞧!你们回去後,可不能乱说。这事若让家族知道,我和布菊都得倒
楣。」布鲁担忧地道。
梦玛莲沉默一会儿,幽然道:「回想起来,我看不出布菊恨你,相反的,她
很爱你这把她强暴了的哥哥。你放心吧,我保证被俘掳的战士不会说出去,因为
你昨天的表现得到他们的敬重。但是,这事隐瞒不了多久,总有一天会曝光,你
难道不害怕?」
布鲁叹道:「事实如此,害怕没用,能够瞒多久就瞒多久吧。你到我帐里就
只是跟我谈这些?」
「我想看看传说中的大肉棒……」梦玛莲直截了当地道。
「你真是本性难移!」布鲁狠狠喷了句,躺倒在床,道:「自己动手吧,我
困得不想动。」
梦玛莲媚然地瞧他,像以前一样无所禁忌,扯掉他的短裤,惊得合不拢嘴。
愕然许久,她舒出一口气,握着他的软棒,道:「这麽粗长的东西,你是怎
麽变细短的?」
布鲁懒懒地道:「问这麽多不累吗?你喜欢就把它吃了,今天不许反抗。」
梦玛莲伏首下来,吻着他的龟头,低声道:「我很想把它吃了,可是这几天
不行。过两、三天,我要天天强暴你。」
布鲁惊得双眼大睁,道:「你说真的?」
「嗯。」
「不反悔?」
「嗯,被好多男人强暴,我要报复男人,就要强暴最强的男人……」
「你在挑逗我!」
「也许,嘻嘻……我走了!你继续睡吧,昨晚你似乎没得睡哩。」
布鲁尴尬地笑笑,道:「昨晚我睡得很好。」
梦玛莲听了,娇媚地一笑,起身出帐去了。
布鲁莫名其妙,闷了一阵,张嘴就骂:「小骚货,强暴我?插爆你!」
布鲁身心轻松许多。虽然精灵与人类的战争随时可能爆发。但这些战争与他
没有多少关联。他不是精灵,也非人类,谁输谁赢,对他都没好处:精灵赢了,
他会被推上断头台;人类赢了,他好不到哪里去。他心底希望这局势永远僵持,
谁也灭不了谁,他夹在中间,可以得到一点生存的空间。
傍晚时分,又一次紮营,布鲁没有跑回帐里睡。皆因他无所事事之时,看见
布墨穿着便衣;她身为宗族战士首领,基本上都穿战服,难得她穿上便衣,自有
一番风情,勾得他魂儿癫癫。撇开身边的女兵,往她冲跑过去,她甚是警惕,见
他奔来,远远就问:「布鲁,找我有什麽事?」
「布墨队长,没事就不能找你?好歹我是宗主……」
「别老拿你是宗主来压我!除了你自己和女皇,谁承认你是宗主?」布墨不
屑的道。
布鲁威胁道:「布墨,训练的时候,我假装打不过你,但你应该清楚,我随
时能把你打倒,你如此鄙视我,小心我强暴你。别以为我做不出……」
「你什麽事做不出?没伦理道德的烂人!」布墨怒叱。
布鲁心中暗惊,左右瞧瞧无人,冲前一步,拦腰抱起布墨,转身往东狂跑。
「布鲁,把我放下,我跟你决斗!」
「谁他妈的跟女人决斗,丢脸!」
「半精灵把布墨队长抱走啦……他要做什麽……他要强暴布墨队长……」
营地里响起阵阵声潮,布鲁在这声潮中,抱着布墨跑出很远。
「放我下来!布鲁,我警告你,你敢碰我一根汗毛,我跟你同归於尽。」
布墨见离营地很远,正跑进一座小树林,救援不可能及时到达,只得狠话威
胁布鲁。
「碰你一根汗毛?以为你很纯洁啊?经常脱光衣服跟男战士搏斗,不知被多
少男人抱过!我也抱过你很多次,说我不敢碰你?你说话够白痴!布墨,你说我
没伦理,指的是什麽?」
布鲁不是傻瓜,她突然说出那番话,肯定是知道某些事情。
布墨当即明白他抱她远离营地的原因,心中稍安,放弃挣扎,嗔怒道:「我
随口说说……唔!」
布鲁吻住她的嘴,她开始挣扎,双手推他的胸膛,他放过她的唇,道:「又
不是第一次被我亲,推什麽推!若你嘴巴不诚实,我亲到你嘴肿,到底说还是不
说?」
「放我下来,我跟你说。」
「我怎麽可能随便相信女人?」
「你跟布菊的事……」
布鲁猜得没错,她果然知道他和布菊的乱伦,便小心地问:「是被俘掳的战
士告诉你的?」
「精灵们说的,我监守她们的时候,不小心听到。」
「你很早就知道?」
「是的。」
「为何不揭发我们?」
「我不是无聊的八婆……」布墨恼怒地道。
「看来白担心了。」布鲁突然松手。
布墨跌坐在草丛,见布鲁转身离开,她扑前抓住他的双脚,使劲一扯,把他
扯得扑倒。
她迅速爬到他的背上,把他的双手扳扭,怒道:「布鲁,道歉!」
「我操!我没对你做过见不得人的事,为何要道歉?别以为扳着我双手,我
就无法反击,我是在让你!」布鲁嘴含草叶,一付稳操胜券的样子。
「道歉!你刚才把我丢在地上……」布墨低首下来,咬在他的长耳,痛得他
的双腿弯打回来,踢着她的俏背,但她压着他,重复地喊:「道歉、道歉……」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我道歉,向你道歉!」
好汉不吃眼前亏,道个歉又没损失,他布鲁不觉丢脸。
布墨没有原谅他,继续问:「为何把我丢地上?」
「你嚷着要我放开你,我服从你的命令,怎麽说是我丢你?」
「下次敢再捉弄我,我会把你毒死!」
布墨放开他,坐到一边的草地上,双眼恨意甚浓地瞪着他。
布鲁起身,拍拍身上枯叶屑,坐到她身旁,低声道:「布墨,据说你还是处
女,要我给你破处吗?我保证你有无比完美的初夜,嗯,在这里也行,天为帐地
作床,脱衣做事不张扬……」
「呸!」
布墨恨不得朝布鲁吐口水,她象徵性地「啐」一下,刚准备起身离开,布鲁
一把搂住她的腰,在她的脸颊亲了一下,她怒道:「我後悔没在我的脸涂上毒,
你除了欺负女人,还有什麽本事?不是我们不把你当宗主看,而是你没资格当宗
主。狂布无敌的历史,因你而变得可笑。」
布鲁黯然,把她的脸转过来,缓缓吻向她的嘴,她没有别开脸,他吻她的嘴
唇,吻到她闭起双眼,他退离她的唇,道:「布墨,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狂布
无敌的历史,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的历史从来都不是无敌,而是在生死边缘的
挣扎。如果我们无敌,我们不会有着背叛的传承。别把狂布想得太伟大或太高尚
了,也别把我想得太没用,任何人都有选择,我只是选择我的生存方式。」
他的手钻入布墨的衣领,按在她圆耸的豪乳上,捏着她细小的乳头……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仰起湿润的嘴唇,乌黑魅慑的眼睛,盯着他的脸,幽叹
道:「我知道你在会议上说任何时候都敢强暴我,也知道你要那麽做的话,我无
力反抗。但我想让你清楚一点,我也姓布,即使相隔很多代,我们有着共同的祖
先……」
「干!你提这些干嘛?没心情了。」布鲁抽手出来,把她推到一边,靠着树
木仰看天空,耳朵竖起,鼻子狂嗅,道:「没想到公主也会找我们,看来她心地
比她妈妈善良。嗯,你能够靠我腿上吗?」
「为何……要我靠在你腿上?」布墨诧异地道。
「我喜欢。」简单的三个字,却是霸道横情。
布墨想了想,依言侧伏下去,脸枕他的大腿,缩了缩身体,道:「四小姐爱
你吧?」
布鲁不答话,他听到脚步声,知道有两个人来,但不知道另一个人是谁。
「半精灵,你公然掳走布墨,想引起公愤吗?」
布鲁的背後响起莫芜的叱责,只见布鲁低首看布墨略红的艳脸,大声说道:
「布墨队长,你相信吗?同性恋莫芜的第一个男人,是一个叫布鲁的半精灵。」
莫芜的身影忽至,看见布墨躺在布鲁的大腿,她一时怔住。
雪蓉问道:「莫芜,发生什麽事?」
「嗯,公主……这个,好像是误会……」
雪蓉走近,看到此幕,问道:「布墨,他没对你做什麽?」
布墨道:「公主,他说要是我躺在他腿上,就不伤害我。所以……」
「所以不必担心,布墨在跟我谈情说爱,瞧她多幸福,你们要不要也学她?
喏,布墨靠在我左肩,右肩给公主留着。」布鲁说罢,不忘低首亲了一记布墨的
红唇,抬首看着雪蓉,胯间物事勃硬……
枕在他腿上的布墨,第一时间感觉到,但又不好声张,乾脆移了移脑袋,脸
压着他的肉棒,闭起双腿,装作什麽事都没发生。
「莫芜,我们离开吧,布墨并非被他强暴,而是中了他的毒!」
「公主,这麽久了,你该给我答案吧?」
布鲁扶起布墨,跳起来冲到雪蓉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莫芜怒道:「半精灵,你敢对公主无礼?」
布鲁无视莫芜的愤怒,狼眼盯着雪蓉,道:「不管你是拒绝还是同意,你起
码得给我答覆,这是基本的礼貌。」
「我懒得回答你。」雪蓉冷冷地道。
布鲁阴笑,转身前走,说道:「不回答,表示你默认,回头我就去向女皇提
亲。」
莫芜惊道:「你向公主求婚?」
「我要向女皇求婚,所以问她是否愿意做我女儿……」
「你妄想!」雪蓉终於生气,追上来揪住他手腕,嗔目怒瞪。
「你紧张什麽,又不是向你求婚!」布鲁咕哝个不停:「……」
三女听不清他说什麽。
莫芜听了一会,心感不妙。
布鲁大喝一声:「完成!哈哈,亏你是雅瑟的女儿,竟然没有察觉我使用结
界……」
雪蓉大惊,试图挣扎,却是动作不了,娇叫道:「莫芜,救我……」
莫芜疯狂冲前,却被结界反弹回去。
布鲁狂笑道:「莫芜,除了我,世间没人能够打破神牢。你乖乖地在外面看
着吧,我要跟公主在神牢里洞房。嘿嘿,公主,很抱歉,我故意激怒你,让你失
去理智,暗中对你施了捆魔索。虽然你很强大,但你还没能力挣脱魔索控制。若
你不想被她们看着我强暴你,最好请她们离开,顺便警告她们不得说出去哦。因
为那样会有更多的男人,藉着救你的机会,欣赏你的裸体。你被我强暴之事,也
被更多人知道……」
「半精灵,你若奸淫公主,陛下会把你碎屍万段!」莫芜惊惧地叱喝。
布鲁转首看着莫芜,冷笑道:「莫芜统领,我今天奸淫公主,我的命肯定保
得住,若我放过她,我的命肯定不保。理由很简单,她没被我奸淫,随时敢向女
皇告状。她被我奸淫了,她会随便说吗?你们敢随便说吗?所以,你们替我把风
好了,我要跟公主洞房,哈哈!」
淫笑声中,脸面失色的雪蓉,忽然叱喊:「你们离开!」
「公主……」
「回去!」
莫芜和布墨对望一眼,她们了解雪蓉不想她们看着她被布鲁奸淫。
但这样离开的话,雅瑟事後若知此事,她们也难保性命。
「我说让你们走,没听到吗?看着我被畜生奸淫,你们才开心是吧?」
雪蓉泣声叱叫,两行清泪从她美丽的眼睛里落下。
「属下无能,公主保重。」
莫芜痛声道别,牵起一直不哼声的布墨,迅速退避。
第十章 雪蓉公主
「结界隐蔽!」
雪蓉公主看着布鲁百无禁忌地把脱掉的衣服铺到林草地,知道今日这劫躲不
过;即使没与他接触过多少次,也从传言中了解他的作风。这家伙做到这份上,
岂会中途罢手?
布鲁看了看雪蓉?路伽,笑道:「公主如此美丽,身材如此曼妙,何必怕人
看呢?所有的将士都觑觎公主的肉体,他们没胆量像我这般而已。如果他们知道
公主被我强暴,一定会藉口救公王,拚命来欣赏一番。但是我也不喜欢让别的男
人看到公主的身体,因为从今以後,公主就是我的女人。哈哈,本来准备向女皇
求婚,结果先跟公主在野地洞房。」
雪蓉虽是「神女」,拥有强大的神族结界,然而她被专门封魔的「捆魔索」
控制,所有的魔法失效,只有布鲁能解。但是布鲁故意让她难堪,这令她既悲愤
又无奈,世上怎麽会有如此卑鄙的男人?传说精灵是高贵纯洁的种族,他也有一
半精灵血统,为何他如此下流肮脏?
「好啦,结界设了,没人看得到。」布鲁见她悲泪填眶,满足了她的要求。
「谢谢。」雪蓉?路伽礼貌性地回道。
布鲁一边铺衣服,一边扭着光屁股,淫笑道:「虽然明知事後你会追杀我,
但想我的命也活不长,反正都是死,怕你做什麽?我做梦都想睡你,今日大好机
会,不把你肏了,死都不瞑目啊!」
雪蓉怒目相向,但却悲嗔无言。
布鲁铺好衣服,四脚朝天地倒下去,压躺一阵,甚感舒服,於是撑首起来,
眼睛眯看雪蓉,眼神勾啊勾,像是「电」她,样子可憎至「呕」,她险些吐了出
来。
「雪蓉公王,人人都说我是电眼杂种,你觉得如何?」
布鲁见雪蓉不为所动,垂吊着鸡巴,爬到她面前,端详她许久,看得她泪眸
愤恨,他乐呵呵地笑了,伸手搂她入怀,让她仰着侧躺在他的臂肘,淫意生生地
盯着她纯美堪比水月灵的脸蛋,又道:「公主,别扳着脸嘛,好歹是你的初次,
你也不想要不愉快的回忆吧?」
「你是我一生中,永远都不愉快的回忆。」雪蓉冷咽道。
布鲁抚摸着她性感的嘴唇,笑道:「这是你心理的问题,也许你的肉体会愉
快。我奸淫你之後,向你妈妈求婚。她若知道我有根大鸡巴,即使不跟我结婚,
也会跟我苟合。我把你们母女俩肏了,再讨论你们有什麽区别,好不好?」
「半精灵,你毁我之後,敢碰我母亲,我把你碎屍万段……」
「你真废话!我若死了,碎屍万段,我也不怕。说吧,你要我哪段?先跟你
说好,很多女性都预定我下面这小段,做成木乃伊以备房中之需,不能够留给你
哦,哈哈!来,抓着,现在给你……」
布鲁把她的手引到勃起的肉棒,可恨她被魔索控制,无法动弹,洁白的纤手
握着他的肉棒,他舒出一口气,低喊道:「啊!舒服,公主的手与众不同,神手
耶,抓得我要射精啦!」
雪蓉悲怒,叱声道:「你放开我,公平决斗,若你把我打败,我心甘情愿和
你做……」
「啊,你疯拉!我为何要放开你,然後大费周章跟你决斗?我吃饱饭没事干
吗?」
「你就是吃饱没事干……」
「我就干你!」布鲁狠狠地道。
他吻住她薄厚适中的嘴唇,她的唇有些乾燥,被他一吻,变得湿润滑腻。
她自是不会轻易让他吻得惬意,努力地闭紧双唇,抗拒他舌头的入侵……
这让他气愤,伸手上来捏住她的嘴,强硬地把她的双齿挤开,然後离开她的
唇,朝着她被迫张启的嘴,猛地吐一把口水……
她惊震住了,双眼茫然地看他,眼泪迅然溢出,蓦地哭泣,嘶哭道:「半精
灵,杂种狗,吐口水给我,你不得好死,诅咒你千秋万世!诅咒你死无全屍,诅
咒你阳萎,诅咒你……哇哇!吐口水给我,哇呜……」
布鲁被她吓了一大跳,刚才还倔强无比,平时也优雅娴静,不像爱哭闹的女
孩,为何只是让她嚐嚐口水,就哭闹不休呢?奇怪,难道他口臭严重?不会吧?
他这不停说话,口腔不至於堆积异味啊?
「喂!公主,哭什麽?你不是很坚强吗?明知道被我强奸,一副不怕奸的模
样,怎麽哭得像孩子?是不是吃错药?」
布鲁伸手轻拍她的嫩脸,她泪眼恼瞪他,竟然有些许嗔娇之意,美不胜收。
「半精灵,你不得好死!」
雪蓉重复这些话,似乎被奸是小事,吞了他吐进来的口水,则是比死还难过
的事。
布鲁搔搔头,道:「我们接吻,你一样吃我口水,这麽激动干嘛?」
「接吻是接吻,口水是口水,你故意吐进我嘴里,我难受……」
「谁叫你不张嘴?你自找!我要吻你,不乖乖给我吻,我就吐口水!」
布鲁无所不用,这种卑鄙得令人作呕的威胁,从他口中说出,犹如家常便饭
一般。
雪蓉闭紧小嘴,恼恨地别扭一边,嘟的一声:「你吐吧!」
布鲁见她恢复倔强性格,把她的脸拧转过来,噜起嘴型要吐……
「等等!我……我跟你亲……」雪蓉怒红着脸说道。
「我不相信你,我要吐口水……」
「我跟你亲!都说跟你亲。」
「我知道你很阴险,但你若敢咬我舌头,我拉屎进你嘴里。」
「我不咬!」雪蓉紧张地发誓,其实她刚才有想过咬断他的舌头……
布鲁满意地笑,道:「很好,把你的香丁吐出,我要看看你有没有病……」
「你才有病,你神经病!」雪蓉羞怒地嗔骂。
布鲁傲然道:「好歹我是药殿出身,小毛病还是会看,快点!」
「你神经病!」雪蓉虽然咒骂他,可是不敢违抗,红着脸吐出她的小红舌。
他立刻凑嘴过去,也伸出舌尖撩碰她的香丁,谁知即碰即缩,他紧跟追上,
巨舌钻进檀口,她慌得闭合齿关,切咬到他的舌肉之际,她不敢真使劲,他热润
的舌头在她的檀腔内吮咂,捣舔得她痒酥痒酥的,极是舒服。
她心中悲叹:初吻就这麽给骗了!
布鲁陶醉地享用公主的初吻……
她不愧为神族遗裔,吻起来就是甜美。她技巧生陌,被他纯熟的吻技挑逗,
她渐渐地回应,没那麽抗拒了。相吻一会,她呼吸困难,他离开她的唇,近距离
看她嫩红的脸,温柔地道:「公主,我想知道静思跟你什麽关系,为何她叫你做
姊姊?她是你的妹妹?」
雪蓉抿着嘴不想回答,他悄悄解她的衣扣……
「静思当初也想杀我,後来她爱我入骨!公主你也想杀我吧,不知道以後是
否狠得了心?别的本事我没有,征服女人的本钱我是有的。很多人以为我是小鸡
巴,今天你也看到了,与你妈妈的两个姘头相比,我一点也不逊色。虎冲有我的
粗,却没有我的长;班列的长度跟得上我,可是他比我的细小。他们能够满足你
妈妈,我一样能够满足她,同时满足你。嗯,乳房真不错……」
「哎!不要抓……她是我妹妹!」雪蓉急中漏嘴,回答了布鲁。
「妹妹?」布鲁很难相信,他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是真的!
雪蓉眼睛眨眨,肯定道:「嗯!我妹妹!不同母亲,你明白了吧?」
「难明白。」布鲁摸弄她的唇,继续道:「她是你的妹妹,为何派她来给我
奸淫?她变成我的女人,好歹我是你妹夫,雅瑟为何想我死?」
雪蓉道:「妈妈想要静思生个你的孩子……」
布鲁惊道:「她喜欢我的种?不错,以後在她的肚里播种,或者在你肚里播
种……」
雪蓉嗔怒:「我绝对不会怀你的种!」
布鲁笑笑,若她不想替他生孩子,她就不会怀上。
精灵拥有神奇的避孕魔法,神族自然也有她们的一套。
只有人类,很多时候不能避孕。
然而直到现在,他睡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怀孕。
他很怀疑自己的生育能力,是不是比精灵还要差?
「管你怀不怀,我在你里面射很多的精……」
「你无耻!」雪蓉粉面生嗔,娇声羞叱。
「无耻不怕,只怕无能。」
布鲁把她的衣扣解开,继续伸手进她的圆罩,捏弄粉嫩的乳头,但觉乳头渐
渐发硬。
他心中偷笑,不管她心理如何抗拒,生理还是无法由脑袋去控制。
瞧着她雪白如玉的美脸,他禁不住又吻了她,道:「雪蓉公主,你是想要真
正的强暴,还是比较温柔的强暴。我跟你明说,这有很大区别,温柔的强暴,就
是你暂时把我当情人,我们貌合神离地淫欢一番。真正的强暴嘛,是捉住你的双
腿,又抽又打,侮骂加吐口水……」
「温柔的!」雪蓉听到他说「吐口水」,惊得魂飞魄散。
布鲁淫笑道:「这是你说的,我们像情侣一样,你像我的恋人小鸟,依依地
献出你的初夜,事後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以防万一,我觉得你写条字据给我比
较好,上面就写:小妹雪蓉对布鲁哥哥一见倾心,爱死布鲁哥哥,於是在寂寞难
耐骚情难抑的情况下,逼着布鲁哥哥委身於小妹雪蓉……」
雪蓉气得满脸羞红,忘了在她胸脯里的魔爪,忿愤地叱道:「半精灵,即使
我愿意写,也没有笔和纸,你别妄想我留那种证据给你,我又不是傻瓜。」
「你就是傻瓜,是我的雪蓉小傻瓜!笔和纸你不用担心,做完之后,我会给
你变出来。你的布鲁哥哥可是厉害人物,要不然怎麽能够得到你的初夜呢?如果
你的第一个男人不厉害,你岂不是很失望?所以,你只要答应就好,其余的事情
就交给你布鲁哥哥!」
「你真恶心,我今天认栽,你爱怎样就怎样,但别想我做多余的事。要嘛你
立刻放我,要嘛你奸淫後把我杀了,否则事後我都会取你的狗命。别说你在精灵
族是贱狗,在人类世界,你比在精灵族更贱!」
雪蓉冷然而绝情地道,虽然布鲁生得好看,也是世上绝种的半精灵,然而在
她的眼中,他就是一条乞食於世间的、令人憎恶的野狗。
布鲁坦然地笑笑,忽然拥她紧紧,呼声道:「我曾在雪原相遇你,那时候看
雪是洁白的,看你也是如雪的洁白。但是,有一点你不可能洁白,那就是你的影
子!」
「无论你拥有多麽洁白的肉躯,只要你走在阳光下,你的影子都是暗黑的。
简单的说,不是世界污染了你,而是你污染了世界。谁都别自以为站在高处就比
别人高,那只是的影子比你底下的人拉伸得远一些,不见得你本身比别人高出多
少。」
「能够站在高处往别人投落黑影的人们,也反证了他们的黑心更长远,因为
影子代表一个人的心。善良的人们往往脚踏着实地,仰望和祈祷,而黑心的家伙
总站在高处朝他们投下黑影,罩压他们那颗虔诚的心。所以在底层的人们往往比
上流社会的人更纯朴,就像野兽比人类更真诚一样。」
「雪蓉公主,哪怕我是野狗,我也要野到你生命,在你洁白无瑕的肉体,留
下被我践踏过的痕迹。」
雪蓉怔然,布鲁一番很有「文化」的话语,把她震住了。
「你很会说话……」
「三妹说我是诗人。」
「三妹?布诗?」
「嗯,我吟过诗给她听……」
「什麽诗?」
「忘记了。」
「布诗不会和你吟诗!」雪蓉肯定地说,她相信布诗不会蠢得跟布鲁吟诗作
对,毕竟布诗好歹也是狂布宗族稍有文化气息的女孩,怎麽会跟粗野下流的布鲁
比对诗歌呢?况且,布鲁绝对不可能懂诗。
布鲁笑道:「你真笨!我只说给她吟过诗,又没说她给我吟诗,也没说她喜
欢我的诗。不如这样吧,我也给你吟几句诗,你说好不好?」
「你不如杀了我!」
「公主啊公主,最骚的公主,美丽的阴户,淫荡的水,我用鸡巴杀你……」
布鲁煞有介事地吟咏,如果这也算是诗,全世界的诗人,都得撞屎而死。
「别恶心了!你爱怎麽就怎麽吧,我不想被你强奸身体了,还要被你强奸心
灵。」
雪蓉忍无可忍,这家伙生得人模人样的,脑袋却如猪狗般,不知道静思是如
何忍受他的,反正她是忍受不了。
「好吧,我们进入正题,我知道你等着被我强奸,已经等到有些不耐烦了。
哈哈,你很期待我的大肉棒哦……公主妹妹,我嗲得你骨头都酥!」布鲁奶声奶
气地在她耳边说着,喷热的嘴吻在她洁白的嫩颈,她的发枪刺得他的脸有些痒,
他知道她内心很是抗拒,然而现在的她如同一个布娃娃,只能任他摆布。
除了语言,她没有别的方式可以反抗他……
偏偏她又懒得跟他废话……
「我不喜欢跟木头做爱!」布鲁忽然觉得有些无聊,虽然雪蓉的美倾天下,
但如今她既不能够动也否言语,让他很想解开捆魔索,又怕自己不是她的对手,
心头纳闷之极……然而事已至此,若不继续,则他只有死路一条。
「嘶!」
布鲁把雪蓉胸前的胸罩撕扯掉,但见座雪峰拔地而起,看得他眼睛都爆瞪,
大喊道:「雪蓉公主,你的奶子好大,一点都不像处女的奶子!你是不是经常自
摸,把奶子摸得这麽肿大?」
「你要摸就摸,别跟我废话!听你说话,比被你强奸还痛苦!」雪蓉羞怒地
道,如此骂布鲁的话,她并不是第一个。
布鲁的指头弹着她的奶头,淫糜地道:「公主,刚才我们说得好好的,为何
眨眼间你如此泼辣?我们明明说好要像情侣一般,如若你不配合,我就把你当母
狗处理,因为你也说过,我是一条低贱的野狗。」
「母狗就母狗!」
「狗必须吃屎!」
布鲁粗鲁地把她推倒,很不雅地蹲跨在她的脸上,让她看向他黑毛乎乎的屁
眼,她当即就恶心得想吐,想摆脸不看他恶心的屁股,脸蛋却是转动不了,她闭
起双眼、紧锁眉头,怒叫道:「半精灵,你想做什麽?」
「明知故问,你想当母狗,当然得吃屎,我蹲在你脸上,拉屎给你吃!」
「我当你情人……」雪蓉羞怒地叫喊,像是对天发誓。
「情人就要有情人的样,舔我鸡巴!」布鲁依势跪倒,跨间肉棒送到雪蓉嘴
前,她睁开眼睛的刹那,看到他的巨屌,吓得闭紧双唇,但龟头已经抵在她的红
唇之间。
「张开嘴巴,最後一次警告你,下次我真的拉屎给你吃!」
雪蓉气得浑身颤栗,但对上他这种下流举止,她内心倍感乏力:该选择保护
贞操还是选择吃屎呢?如果吃了屎能够保护贞操,或者可以考虑。然而任这种时
节,即使是吃了屎,也是保不住贞操。所以,屈服吧,退一步,哪怕不是海阔天
空,起码不用吃屎……
芳心如是想着,红唇下意识地张启,但她的眼睛却闭上了。一颗烫热的球肉
撞进她的檀嘴,撑得她嘴儿像要裂开似的,淡腥的尿味从侵蚀着她的味蕾,没有
想像中的那麽难闻,看来昨晚他没跟女人鬼混,这让她心里好受许多。
男人的阴茎继续推进,直抵她的喉根,她受不了喉痒,想吐之时只得以牙抵
咬阴茎,却不敢太用劲,但听得布鲁呼一声「舒服」,她猛地睁开双眸,怒愤地
盯着他的脸,怎麽也无法解释,为何生着如此俊俏的脸庞的男人,心灵却是那般
的肮脏下流……
他也在看着她;眼神极为淫秽。
「好吃吗?」
布鲁轻佻的言语再次激起她的羞愤,她狠狠地咬着他的肉棒,痛得他抱住她
的脸,双手紧紧地压着她的双颌,急急地把肉棒抽离她的嘴……
「啪!」无情的一记耳光!
「死婊子?咬我鸡巴?老子非折磨你半死……」
篇外篇·爱是一种病
精灵皇宫的周围搭建了许多营帐,这是因为幽谷四方的精灵都众集在这里。
各方的权贵精灵都住进了皇宫或王府内,至於平民精灵则宿住营帐。以羽轻如药
士的身分,完全可以住进皇宫,但她偏偏选择了离皇宫甚远的帐。
因为自从布鲁的离开,羽轻如变得郁郁寡欢,人儿是越来越憔悴,茨茵心中
有些担忧她,但主动要求和她一起住。她心中总在感叹:轻如爱杂种爱得不轻,
杂种也害轻如害得不轻……
「茨茵,为何师傅,不准我去见他?」
这是雅聂芝、夫恩雨等人离开皇宫後的第四天,羽轻如病倒在帐榻,她病了
三天。
茨茵负责照看她。
「轻如,别想他了,他不但背叛精灵族,而且背叛了你。」
「他不会的,他曾跟我说,离开的时候,带我一起离开……」
「但他没有带上你,他只带了水月灵。轻如,他是在骗你,他心中根本没有
你,只是想得到你的身子,男人都这样……」
「茨茵姊姊,你别说他坏话,我会生气。他爱说谎骗人,我很小的时候就知
道,但我相信他的谎言。哪怕他说的每句话都是谎言,我都喜欢,因为谎言比真
话好听。我允许他说谎,允许他害别的女孩,允许他所做的一切。他带我看雪,
看外面的天空,带我飞翔!我只是,想念他,想像莹琪一样跟随他……可是他不
带我走,不带我一起背叛精灵族。我可以背叛一切,跟随在他身边,不会像水月
灵那般,离弃他!」
「嗯,姊姊知道你很爱她,姊姊不说他坏话,你好了养病吧,其实姊姊也想
他。」
「姊姊才不是想他,你是想他的大肉棒。自从我们搬来这里,马多又来纠缠
了,你有没有跟他重修旧好呢?」羽轻如病得不轻,她的好奇心也很重。
茨茵笑道:「我没跟他再好,他那小鸡巴满足不了我。虽然我不像你那般爱
杂种,但是他给过我最大的满足。我也不是很下贱的女人,只是长久没有男人,
所以才跟马多好上。现在杂种才离开没多久,我还没有那麽饥饿,四处跑去找男
人满足。经过杂种的大肉棒,我想以後要找个能够满足我的男人,估计很难了。
你说得很对,我不爱他,就爱他的大肉棒……插得我爽死了,哈哈!」
「姊姊你好淫荡!」羽轻如会意地笑骂。
「嗯,也不是对谁都淫荡的!精灵王前些日子透过雅聂芝王妃,想让我陪他
一次,被我拒绝了。如果是以前,我巴不得他肏我,因为他也有一根很粗长的肉
棒嘛!但我想想,还是杂种真实些,起码在杂种面前我不会有种卑贱的感觉。杂
种其实长得很帅,鸡巴粗长又耐用,还会神奇的变戏法,被他肏过,其他的男人
都变得索然无味。轻如,你是不是也喜欢杂种的大肉棒?」
「当然喜欢啦,我喜欢他的一切。即使他没有大肉棒,我也喜欢他。他坏坏
的,很会哄人……茨茵姊姊,你知道我为何不想进皇宫吗?」羽轻如说着,忽然
反问茨茵。
「哦?为什麽啊?」
「精灵王及那些王子看我的眼神老是怪怪的,我知道他们心里想什麽。虽然
他在我身上施了生命枷锁,让精灵王他们不能够真正奸淫我,可是我怕他们玩弄
我的身体,你知道的,在皇宫里他们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我得堤防着他们。」
茨茵认真地想想,也觉得很有可能,羽轻如这些年出落得美如春水,很少从
药殿出来抛头露脸的她,此次因为搬迁的缘故,让整个精灵族都看到她长大後的
美丽,自然有一堆的男性觑觎她的肉体。
她半开玩笑地道:「有王子喜欢不是很好吗?蒙特罗和伽蓝都是很性感的年
轻男人耶!」
羽轻如嗔道:「别的女孩或许都喜欢他们,可是我不喜欢他们。我九岁的时
候就喜欢杂种,他第一次看见我,就说我聪明又美丽,还说想亲亲我,记得当时
我闭起双眼里,可是我妈妈就在那个时候出现了,他没有亲到我,结果还被我爆
打了一顿。嘻嘻,我那时候不知道怎麽的,他说要亲我,真的就想给他亲了。」
「你就是单纯……」
茨茵感叹,也许只有她这般的单纯,才不会有太多烦恼,但她现在也病了,
只因她单纯的思念一个男人。
「我不单纯,我是坏女孩,喜欢坏男孩!」
「我也喜欢……」茨茵摸着她的额,坦白地道。
「我真的很坏的哩!姊姊,你去找师傅,你跟她说我病得很重,想要她给我
配药。」
「你现在吃的药,不就是师傅配的吗?」
「你跟她说这药没用,让她重新配过。」
茨茵想了想,答应一声,离开了帐。
羽轻如挣扎着爬起身,披了件薄薄的外衣,躲开众精灵,拖着病重的身体,
蹒跚往南……
黄昏轻虑,夜色重情。
如羽般轻的娇体扑倒在原野,那麽的沉重……
「你要我给你配什麽药?」
「师傅……」
羽轻如努力地爬起来,乾涩的嘴唇颤动难语。
雅草?冬尔米加低首看着她,幽雅静冷的脸没有任何感情的波动。
羽轻如憔翠的眼眸,垂泪滴初晚……
「师傅,请你不要阻拦,我怕他突然被杀,我再不能看看他。你不喜欢他,
也不喜欢我,可是我喜欢他,只喜欢他……」
「你这副身子能够走那麽远的路吗?」
「走不了,我用爬。能爬多远,就爬多远。向着他的方向……」
「我以为你只是小病,原来你病得这麽重!」
初晚依晴空,浮云暗思量。雅草仰看。
「师傅,对不起,以後不能在你身边了!」
羽轻如挣扎着站起,摇晃着走了几步,忽然又扑倒。
她抬起脸的时候,看见雅草蹲跪在她面前。
「我背你去吧,傻瓜!」
羽轻如,看着,熟悉的背影……
「师傅……」
泪续,语断。
「师傅的肩膀,还能负载徒弟的眼泪。要哭,到我肩上哭吧!」
羽轻如攀到雅草背上。
后记·胡言乱语之激情
话说《永恒》停拍许久,终於再度开机。许多人对此甚感疑惑,为何老土会
玩失踪游戏?
唉,说来,一言难尽,因此也不想说。众演员都知道老土的难处,也没有多
问。
老土暗自松了口气,傍晚收工後,洗了个热水澡,找了个废废的酒吧,坐下
来点燃一根又一根菸。耳边的音乐震得老土的骨架都快散了,却震不松老土心里
的郁闷。
很想就近找几个小妞猜几码,但老土又没有那个胆量,只得继续郁闷坐饮。
正在这个时候,布鲁左拥右抱着雪蓉和静思出现,老土看见他们就想躲(最
近欠他们片酬),但布鲁眼尖,老土终是没法逃得出他的「淫眼」。
「哇靠!淫土,你也来喝酒啊?」
「哇靠!杂种,你也到这种破地方啊?」
「哇靠!你妈的,你欠我工资,口袋里没钱,不来这种地方,我还能到哪里
去?」
两人寒喧几句,老土瞧了瞧两个女优,口水都流出来了。色心上涌,搂过静
思,在她脸上「啵」了一下,静思立即淫荡地笑说:「土导演,你啵我的脸,还
有陪你喝酒,也一样算到工资上哦!」
老土一听,火了,重重地砸落酒杯,大吼(当然没有音乐高分贝):我出巨
资把你们请来,又花大心思捧红你们,啵你一下,也要我付工资?
静思:正因为红了,所以身分也高了嘛,你难道不知道很多演员红了,都不
会买导演的帐吗?
老土愤怒,一口气灌了三瓶酒,继续怒吼:这戏不拍了,叫你们想脱也没人
看。
三人见老土真怒,事态绝严重,互相递眼色,布鲁急忙拖住老土的瘦胳膊,
扯着走出彭叭彭叭烂震的烂吧。
出到门前,布鲁就问:淫土,你最近是不是内分泌失调,不但戏拍不出来,
而且火气还这麽大。
老土眼泪稀哩叭啦地流(知己啊):杂种啊,我最近已经失去原有的激情,
老是构思不出床戏怎麽拍才好,所以才一直停拍,停到现在,资金也没有了,所
以才欠你们的工资,你说这戏还能够继续拍下去吗?
布鲁(威胁):淫土,你再停拍的话,观众就不卖帐了,为了我的人气,我
肯定跳槽。
老土(颓废):跳就跳吧,无所谓了。
布鲁(大怒):你讲点道德好不好,戏才拍一半就停机,好像给女人高潮一
半就不干,这不是惹人憎吗?做人做爱都要有始有终,高潮过後还得继续调情抚
慰呢。
老土(叹息):可是我没激情啊,没激情怎麽拍黄戏?
布鲁(恍然):原来是这麽回事,要激情还不容易?今晚我找几个浪妹陪你
激情激情。
老土:我想要女优……
布鲁(犹豫):女优嘛,看你要谁……
老土:雪蓉。
布鲁(爆跳):雪蓉绝对不行,明天她还要跟我上演好戏,哪能够今晚给你
导演破了处?
老土:可是很多导演都是破了女优的处,才让她们演女主角的……
布鲁:干!那是名导们才有的资格,你一个破三级导演,凭什麽学人家?
老土沉思片刻,觉得这淫兽说得话也有些道理,便点点头,退一步说:静思
总可以吧?
哪知布鲁大为高兴,一口脆应:行啊,但我提醒你一句,她爱用假阳,你小
心你的屁眼!
老土一惊,捣住屁眼:杂种,俺今天吃错药,肚子又拉了,先去厕所猫猫,
回头再找你商量。
布鲁潇洒地挥手:去吧,我叫静思准备好假阳,插到你藏不住大便……
老土吓得赶紧跑进厕所,躲了好一会,猫首出来瞧瞧布鲁已经不在,急忙逃
了出来。
但是,脑袋里仍然残留着烂吧的破音乐,不由得触音生乐。
「激情哪里找,这个问题太重要,扫遍世界地图,最终还是抱枕头,哼呀呀
哼呀呀,回家睡觉啦……醉里寻激情,梦戏淫作乐!」